了小水泡,药擦上去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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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吸了口气,抹完药,套上西裤,穿上鞋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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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未晞和薄亦臣都走了,老爷子在楼下打八段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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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下楼来,老爷子朝他看过来,察觉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便问:“烫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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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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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伤了就去医院看看,别硬撑,没人会笑话你。”老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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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凛渊应了一声,绕过他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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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老爷子看着他的背影无端地叹了口气,三个孩子里,老大老二他都不担心,唯有老三从小就是个闷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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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什么从来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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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老伴在的时候,她懂三个孩子,能照顾到老三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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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走后,他也尝试跟老三沟通,但这孩子主意大,又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他在他面前都说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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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凛渊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办公区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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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秘书看出薄凛渊有心事,开会的时候全程都在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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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们汇报工作,见他左耳进右耳出,赶紧把之前压下不敢汇报的事都一古脑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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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即将散会的时候,薄凛渊拿钢笔敲了敲桌子,仿佛回魂了一般开始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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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所有人都垂头丧气地走出会议室,个个哭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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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工作干不好罚俸罚工资,都是捏住了打工人的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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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长,你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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