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接连失态之下,不经意地露出了心迹。
张恩远比他岁数还大,这脸上苦闷不像是装的,要真是装的,那演技实在是太好了。
“如果领导都这般俭朴,那其他领导那里——”
“我说的就是这个事啊!”
廖金会见老张将这层窗户纸点破,便也就没再藏着掖着,很是皱眉地讲道:“这让咱们怎么办事?”
“你说,他不用这招待费,其他领导用了不是,不用也不是,咱们负责做事的不是要为难?”
“是啊,是啊。”张恩远好像没有主意一般,只是磕头蒜似的不住地点头附和着。
凑巧,廖金会此时也不需要帮他拿主意的,就想说说心里的苦闷,老张这闷罐子正合适。
“今天他不用招待费,明天就能自己付伙食费。”廖金会说到激动处,甚至想要拍桌子。可手都到桌面上又强忍着收住了,只是嘴里抱怨道:“那往后机关管理工作岂不是要乱套了?”
“说的是啊。”张恩远依旧点头。
“老张,你说,我这办公室主任容易嘛——”好像真被张恩远共情了似的,廖金会指着他问道:“从罗厂长被带走以后,于主任把工作都交给了我。”
“你说,从那时候起到现在,我就算没有功劳也得有苦劳吧,至于他说我不务正业嘛!”
“唉——”张恩远这会儿不点头了,而是长长的一个叹息,好像是应和了他,好像又不是。
廖金会也没在意,使劲抽了一口烟说道:“算了,真要是讨人厌怎么做都是错的。伺候不好他咱就不伺候了,等着调工会养老去吧。”
“何至于此啊——”张恩远这会儿激动地讲道:“要是没有您,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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