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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因噎废食嘛——”
郑树森伸出手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看了他一眼,讲道:“你们集团前段时间的波折我都听说了,你处理的就很好嘛。”
弹完烟灰,他又忍不住抽了一口香烟,这才继续讲道:“我在仕途的这潭泥水里深耕了几十年,到现在我敢跟你说组织内真正的赢家从来都不是满脸堆笑的应声虫。”
“你也不是新兵蛋子,应该知道这个道理,那些表面谦卑的年轻人,不是披着羊皮的狼,就是装大尾巴狼的羊。”
“是,您说的对。”
李学武还真是第一次听干爹将职场仕途上的矛盾讲的如此锋芒毕露。
他不会去揣测干爹如此坦白是有什么目的,只有一样他能想到的,便是他此去辽东风险异常,干爹实在是放心不下。
既不想他失去了如此难得的机遇,从务虚走向务实,真正承担起一片天空。又不想他遭人陷害,过早地遭遇挫折,怕他一蹶不振,浪费了这份视野和才能。
所以讲的直白一些,刺激自己的野心和锐气,不能像在机关这般内敛和低调。
“你要记住,在这条路上,真正的生存逻辑是在暗流中精准地把握每一次潮汐规律,该蛰伏时蛰伏,该亮剑时亮剑。”
郑树森表情极其严肃,手指点着沙发对李学武教育道:“我在京城工作的时间超过了二十年,光是主要负责人我就见证了十一位领导更迭。”
王淑华见他如此讲,目光不由得一凛,别过头去望向了门口的方向。
这些话只能出得老伴的口,入得李学武的耳,万万不能传到第四个人耳中。
这个时候,李学武也认真了起来,挺直了身板,端正地听着干爹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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