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很多年了,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也没有人给他买过蛋糕。
纪俣琨伸手抱紧孟霜吟,在她额头前落下一吻,孟霜吟余光看到蜡烛快要熄灭了,“好啦,要快点许愿了。”
纪俣琨应了一声,手指轻轻捏住孟霜吟的下巴,眼神柔柔地看着她,“好,我要开始许愿了。”
纪俣琨俯低些,吻上孟霜吟的唇瓣,这一次不再是试探,不再是胆小懦弱,不再是吃醋难耐,而是一种很奇怪的温暖。
一滴眼泪从纪俣琨右眼中落下,顺着男人高挺的鼻梁,滑落在孟霜吟侧颊。
孟霜吟睁开眼,手稍稍一抵男人的胸肌,纪俣琨唇微微松开,要睁眼时,孟霜吟双手轻轻抱着他的脖颈,将他压低了些,闭眼吻上男人的眼泪。
纪俣琨的所有防线,在这一刻变得脆弱,他将孟霜吟的腰捏在手中,握在自己怀里,深深地吻住她的唇瓣,男人宽大的肩膀,几乎完全将孟霜吟纤薄的身体包裹。
蜡烛,灯火摇曳,在粉色的蛋糕上,落下一道浅浅的暗影,时钟不偏不倚地走着步,每走一步,似乎都在回头看,看时间是否跟上了。
这个晚上,按理说,纪俣琨应该是许了愿的,毕竟他答应了孟霜吟,说他在接吻的时候,会开始许愿的。
纪俣琨答应孟霜吟的事情,从来没有食过。
但是纪俣琨许的是什么样的愿望呢。他无父母,无兄弟姐妹,孤独一人站在高冷的祭台上,俯瞰人世间诸多无奈,作着他那看似逍遥的佛罗唐纪公子。
没有人知道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愿望里应该是没有孟霜吟的。对于纪俣琨来说,孟霜吟美好地像是一块稀世珍宝,人往往对自己特别珍视的东西,不敢轻易去许愿,求姻缘啊,求长久啊,求白头偕老啊。
电视剧里不也这么演么,只要一求,必然会失去的。纪俣琨太知道这个道理了。
……
翌日,孟霜吟很早便到了医院,她上次还有三天的年假没有休完,还有几天就到明年了,孟霜吟今天上午交接一下工作,准备休息三天。
孟霜吟早晨到办公室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白大褂里那块没吃完的鳕鱼饭团带到实验室做产品成分分析。
实验室里有一个做组学特别厉害的助理,孟霜吟向他请教一番后,进了组学的实验室,将鳕鱼饭团做了三个样本,同时开始检测。
检测需要的时间很久,一般都要三个小时起步。孟霜吟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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