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收方青竹一个外戚之子为学生。
哪怕方青竹闹到谢夫人面前,也只会是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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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谢皎月所料不错。
方青竹和谢新月去陈夫子那儿大闹了一通,谢新月口无遮拦,明陈夫子是抢了方青竹父亲遗物的土匪,闹着非要陈夫子把琴换回来。
陈夫子气得不轻,当场就把琴还给了方青竹和谢新月,并明以后永远不教方青竹这个学生。
他教不了,更不敢教。
方青竹和谢新月听见了这话也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抱着琴便回了相府。
这件事传进谢夫人耳朵里,谢夫人顿时把方青竹和谢新月都关了禁闭。
偏偏谢新月还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高声道:
“那个什么夫子本来就不配教青竹表弟,他不教青竹表弟正好,青竹表弟也用不着他教!”
听见这话,谢夫人气得够呛。
她道:“你可知道青竹是什么身份!他虽然现在冠上了谢家的姓氏,是谢家宗室子弟,但是他身体流着的不是谢家的血!”
“你的祖父不是他的祖父,相爷不可能收他为学生!”
“你与他今日一闹,以后还有何人敢收他?”
谢新月如此一闹,以后再想为方青竹寻一个好的夫子便难了。
果不其然,过了两日,方青竹便被学堂退学了。
学堂里的夫子都明自己不配为方青竹的老师,让青竹回府跟着家里的夫子读书。
方青竹到底不是府里真正的公子,一时间也不好意思开口让谢夫人为他寻一个单独的夫子。
他只能关在房间里,自己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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