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被人欺负,早晚都要干活,身体都被累垮了的日子也算是享福吗?
谢皎月抬眼看着他,冷冷道:“我若说在庵中没时间读书,二公子可信?”
谢呈竹冷笑,他当然不信。
“你如何没有时间读书?莫不是那些尼姑拦着不让你读不成!”
“若我说是呢?”
谢皎月盯着谢呈竹的眼睛道。
“呵。”
谢呈竹冷笑,“谢皎月啊谢皎月,你当真是变了!不仅不知廉耻地与纨绔厮混在一起,还撒谎成性!祖父以前教你那些圣贤书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那与你何干。”
谢皎月淡淡地抬眼看着谢呈竹,“二公子若是不想看见我,大可以现在就走,我不拦着你。”
分明不喜欢她,看见了她也满是怒气,却偏偏主动找来她这白梨院,扰了她的清静不说,还惹了自己一肚子的怒火。
谢呈竹这又是何苦呢。
她看不懂谢呈竹的行为,只觉得谢呈竹是在故意刁难她。
“你!”
谢呈竹最后还是甩着袖子离开了,离开的时候站在门前对着谢皎月道:“若不是你身上的伤没好,定然要教你去跪祠堂长教训!”
呵。
谢皎月轻笑,又是跪祠堂,回来不过短短一个月,她已经三番五次进祠堂了。
知秋也替自家姑娘感到委屈,她小声道:“这二公子也真是的,分明冤枉了二姑娘,却连一句道歉都没有,上来就是指责二姑娘。”
是啊,一上来就指责她。
不指责她的话要怎么显得他是对的呢?
人指责他人,有可能不是因为这个人犯了错,而是因为指责她,才显得他做的是对的。
知秋扶着谢皎月进里屋休息,替谢皎月脱衣服的时候知秋小声道:
“姑娘是真不会背佛书么?”
“是。”
谢皎月缓缓道:“在庵里,我不曾有一日读书。”
知秋心想怎么会呢,在她看来是顶爱书的人,怎么会没有一日读书呢。
知秋还想问什么,谢皎月却道:“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
谢皎月既然开口了,知秋也不好在开口问什么,她只能退下。
知秋走后,房间便只剩下谢皎月一个人了。
她静静地坐在床边,头靠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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