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安分地跪在地上道:
“夫人,二姑娘的药熬好了,奴婢见二姑娘来夫人院子里,料想姑娘短时间内不会回去,便自作主张把药端来夫人院子里了,请夫人恕罪。”
谢夫人看着知秋手里端着的药,又抬眼看着谢皎月。
想起了三年前她抓着这个姑娘的头发,强行给她灌堕胎药的样子。
那时候的谢皎月也很听她的话,第一碗堕胎药是她自己喝的,喝的时候也无半分怨。
谢夫人叹了口气,看向知秋道:“把药给我。”
知秋犹豫了几分,最后还是把药递给了谢夫人,她道:“夫人,小心烫。”
谢夫人接过药,看向谢皎月。
“过来吧,我喂你喝药。”
谢皎月闻,袖子的手指顿时攥紧,她嗓子有些紧绷,慢慢应了一声“好”。
她缓缓走到谢夫人面前,脑子想着的全是三年前的画面。
寒冷的尼姑庵里,两个婆子死死摁住她的肩膀和手,她的亲生母亲,走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行给她灌第二碗堕胎药。
那个时候,她心里除了愧疚之外,满是被耻辱的感觉。
谢夫人看着她道:“坐到我旁边。”
谢皎月顿了顿,依坐在了小榻上。
她明白,这药她必须要喝,也必须要谢夫人喂她喝。
只要谢夫人把这药喂她喝下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才算是缓解了。
谢夫人手里握着勺子,把药送到谢皎月嘴边。
谢皎月轻轻张嘴,滚烫的药汁入嘴的一瞬间,谢皎月只觉得排斥又恶心,五脏都是一顿翻涌,强迫着她把药吐出来。
可是谢皎月却强压住这阵翻涌的恶心,硬生生把药汁挤进了喉咙里。
不能吐,更不能表现出恶心。
她要是在谢夫人面前吐了,谢夫人轻则把药碗摔进地上,让她自己下去喝药,重则甩她一巴掌,怒斥她没有礼数。
谢皎月不想那样,她不想再花别的心思讨好谢夫人,她没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那么精力了。
……
另一边,姜大夫带着带着帷帽的人走到相府后门。
后门的小厮看见她,殷勤道:“姜大夫,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
“嗯,出去有点,把门给我打开。”
小厮看了一眼姜大夫后面的人,顿了片刻,脸上有些犹豫,半晌后,他咬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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