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外面的许伯到底是跟着谢皎月多年,又明白主子和奴才之间到底有差距。
无论奴才在主子面前有多受宠,可只要站在对立面是一位主子,哪怕是再不得宠的主子,那也是主子,夫人她定然是会站在主子那一面的。
双叶是个丫鬟,没有用大氅的资格,她被赶下车的时候身上只着了一件棉衣。
外面下着雪花,寒冷的烈风吹刮着她气得竖直的眉毛和眼睛。
她看着马车离开,面色都扭曲了一瞬。
……
回到府里,谢皎月还没来得及回院子,就被人拦下了。
拦下她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她留在广和楼的谢呈竹。
谢呈竹被小厮扶着,看着谢皎月带着恨意。
“不知廉耻之人,你竟还有脸回来。”
谢皎月一顿,缓缓抬眼看着他。
“我何时不知廉耻?”
“你与序淮阳那个纨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亲又搂,做尽了有辱斯文之事,丢尽了相府的脸面!有生,押二姑娘去祠堂!我今天要代替兄长之责,好好教导二姑娘!”
谢皎月看着他,“敢问二哥哥方才在客栈里可是视线失明了?”
她何曾主动与序淮阳又亲又搂。
如果没有失明,怎么会看不见她的不情愿?
谢呈竹看着谢皎月一脸不知错的模样,气得发抖。
他走到谢皎月面前,恶狠狠地盯着谢皎月,他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只咬了他一口的肮脏龌蹉的老鼠。
“我方才看得清楚,你与那纨绔不清不楚,拉拉扯扯,宛如一个青楼妓女。”
谢皎月只觉得心里扎进了根又深又长的木刺,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呈竹。
不敢相信会从这位斯文雅正的读书人嘴里听见“青楼妓女”四个字。
她提起一口气,抬眼看着谢呈竹:
“二哥哥可想清楚了自己在说什么?”
“我想到无比清楚。”
谢呈竹看着谢皎月,看着这个以前风光霁月如菊如兰的妹妹,他想起以前的谢皎月知书达理,一个人只看书也能安安静静地度过两三天。
那时候他的妹妹,干净,温柔,而又娴静聪慧。
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荡妇的模样!
以前的谢皎月,既做不出与人私通怀上野种的事,也不会与纨绔在酒楼私会。
“有生,还愣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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