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了,还敢说不愈矩?”
虽然他离开多年,并不代表他对国内的事一无所知。
“拉米赤只是替王上分忧解劳,从不敢左右王上的决定,殿下千万别误会。”
“你很不简单!”裘寰飞勾起一抹冷笑。
他并不喜欢父亲的这个贴身侍从,杖着得宠,连带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一双阴沉的眼中,像是随时在盘算着什么主意似的。
十年前,自从他来了以后,父亲就开始就得固执、一意孤行,就连他这个身为亲生儿子的,也难以再与他相处。
最后,他忍无可忍离开这里到台湾,许多国务大臣也纷纷主动卸职,全是拜他的谗言之赐。
“我只是得奉劝你,记住自己的身分,除了服侍我王父,其他的,你最好别管太多!”
闻言,拉米赤阴沉的眼底闪过一抹讶色。但他毕竟也在密里身边待了十年,早已训练出一身世故圆滑的本领。
“殿下的意思,拉米赤不明白。”他毫不慌张的平静回道。
望着他平静无波的脸孔,裘寰飞冷冷的一笑。
“你很聪明,也肯定明白我的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心弄巧成拙!”
莫测高深的留下一句话,裘寰飞转身就往内殿走。
望着那抹挺拔的身影逐渐走远,拉米赤的黑眸缓缓眯了起来。
凯达尔,真正管太多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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