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间宋府

不感到意外，下一刻，他眼前忽然一个恍惚，似乎看见了一张迅速放大的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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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鬼脸惨白扁平，像一张薄薄的纸，眼睛宛如两弯悬着的漆黑月牙，组合成一个笑脸的模样，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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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脸黑漆漆的嘴巴一张一合，一个尖细的声音刺进他的耳膜：“看到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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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的景象在他眼前仅仅闪现了一瞬，竟然让虞幸头疼欲裂，发出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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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疼痛和身体上的伤还不太一样，简直是从灵魂深处忽然爆发，就好像大脑也正在被那股污秽包裹和覆盖似的，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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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步因而停下，晃了晃脑袋，再眨眼，脑海中的鬼脸和声音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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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赵一酒察觉到他的不对，伸手握住他的肩膀，眼中难掩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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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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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立刻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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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看见的，应该就是在院中某处盯着他们的那道视线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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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一直暴露在那东西的视野之下，恐怕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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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加快的脚步在房间的门廊前再次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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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在房间的大门两侧，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两张孩童大小的白色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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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张笑眼弯弯，正是出现在虞幸脑海中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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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张的表情完全相反，做出一副哭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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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纸人一左一右，宛若门神，都做着笔直站立的动作，明明没干什么，却让看见它们的虞幸和赵一酒同时心生一股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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