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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确定的是,从那场推演里出来以后,曾莱靠观看直播推演的方法休息了很久,似乎身体出了某种问题,而任义则又加快了自身的推演频率,在各个推演世界里寻找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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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任义和曾莱的性格似乎都没什么变化,曾莱还是那个乍一看阳光开朗,实际上缜密心细的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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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赵谋的感觉是——他们似乎都变得偏执了,好像言行之外有着一种更深的目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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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别人的事情他也不想过多评价,这只是情报收集的必要罢了,尤其是在直播间里,赵谋没办法和虞幸说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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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随便吧,海妖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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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义一醒,医馆中还沉睡着的推演者就只剩下海妖了,虞幸有些好奇地走到海妖的床铺边,拉开帘子往里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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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妖的睡姿和任义简直是两个极端,她侧躺着,被子之下的身体拧巴成了一个难以形容的姿态,柔韧度令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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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素白的旧衣,头发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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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迷中,海妖眉头微皱,似乎有些心绪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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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是特殊的。”赵谋道,“轿女和江祟的关系尤为紧密,甚至可以说专为江祟任务而存在。现在戏台世界消失,她的身份不一定还是‘轿女’,极有可能是我们当中惟一一个身份改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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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不舒服。”虞幸走近了点,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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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妖额头冰凉,比正常人的温度还要冷,也不知是因为她自身的血脉问题,还是因为轿女身份而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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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对方在江底的表现,虞幸的动作放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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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做到最好了,哪怕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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