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其实也不是意识不到区别,他头就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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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力量全都回来了,脑袋居然还隐隐发胀发疼,或许这就是灵魂受损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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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虞幸叹了口气,“我可真废物啊,让副队这么担心,啧啧,好想把队长给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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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谋瞬间停止了碎碎念,眼底涌现毫不掩饰的警觉:“你休想,我最多允许你当个甩手掌柜,但你不能把柜台都给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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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可是你有时候好像一个男妈妈,有一种很强烈的家长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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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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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谋皮笑肉不笑:“我马上就去熬一碗最苦的中药,麻烦你听家长的话,一滴不剩的喝下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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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不怕苦,但也不喜欢苦,尤其不可能去喝赵谋用来报复他的苦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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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熊孩子”立刻掀开了帘子,把短刀和马鞭都往腰带上一挂:“要不我还是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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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队长和副队长的感情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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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微弱的声音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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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动作皆是一顿,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声音的主人隐藏在一张白色挂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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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医馆房间里到处都是这样的帘子和床铺,充分利用空间的同时,勉强维护了一些ying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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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赵谋刚才所说,现在房间里的活人只有他们几个推演者,无关的风头镇居民已经被他想办法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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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走过去,掀开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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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见任义闭着眼,双手交叠在腹部,安详地躺在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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