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章 格尔木疗养院

，张起灵微微震惊地看着颂命就像掏异次元的口袋一样，掏了整整一床的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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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命递给张起灵一瓶开了口的可乐，然后自己打开一包果干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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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口颂命就尝到了熟悉的味道，是长沙她常去的那家老字号的果干，甚至按照她以前的口味要了不太甜的那类，她不禁有些感慨，真是知她者非解九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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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第一次见可乐，先是轻啄了一口，感受到舌尖甜丝丝微微刺激的新奇感受后瞬间眼睛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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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命看他这反应就知道张起灵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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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自己看大的崽心里哪能没有感情，她开心地眯起眼笑了，但是借着月光看见脸色又变苍白的张起灵颂命还是觉得愧疚，大概是因为她明明有能力让这一切都不发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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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往张起灵那里推了不少她觉得好吃的零食，轻声说：“这段时间很难熬吧，很快就能出去了，再忍忍吧。”然后探身揉了揉张起灵有些长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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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往颂命那里挪了挪了，好让颂命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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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地说：“你比我难熬，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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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命很久不照镜子了，所以她不知道她现在看上去比张起灵还憔悴，但每一天都在注视她的张起灵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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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命总说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说他不处理自己的伤口，但张起灵没有说的是颂命更加不在乎自己，她的目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在自己的身上了，而是在他的身上，黑瞎子身上，九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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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他们初见时颂命很喜欢打扮照镜子，即使那时候在张家古宅那个永远见不到第三个活人的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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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命眼底是苦涩却是灿然一笑，“你不懂啊，我这些都不是真的，但你们的却是真的。”她会回到她的世界，这些伤害都会消失，而对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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