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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烈抱著昏迷的人儿走进破庙时,他身上也差不多淋湿了。而这间破庙也真是名 副其实,甚至连基本的遮风蔽雨都办不到;但也只能将就了。
他摊开狐皮大氅铺在地上充当垫褥,再将怀中的人儿放置其上,开始动手替她把所 有湿透的衣裳褪下。
此时此刻,忽必烈可没有心情去管她是不是尚未婚嫁的黄花大闺女,他只知道再不 脱下衣服弄干她的身子,不用多久她就保不住小命了。
他微微蹙起英挺的眉峰,刚刚还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她身上仅仅穿著一件单衣。
她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她应该是汉人或是南人吧?汉人或南人的风气有开放到准许 女人仅著单衣就出门吗?就他所知,即使是操贱业的女人也不敢放肆至此。
还是──她被侵犯了?
脏污的衣裳下,是一具娇小而玲珑柔美的娇躯。
尽管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女人裸裎的肌肤,但从未有女人的肌肤像她这般光滑柔嫩, 而且雪白得不可思议。
单衣下,是一件绣著玫瑰花的浅紫色肚兜,也是同样的湿濡;忽必烈正要伸手解她 腰间的束带,门口细微的声音使他反射地将皮裘左右拉拢,覆盖住她晶莹诱人的娇躯。
“皇少爷,您要的柴火──”普达克在看见忽必烈的动作后,有些微惊。
“您要亲自替她换衣裳?”他可是当今圣上呢!
“废话少说。”都什么时候了,哪顾得了汉人所谓的狗屁礼教。他背著身子扔了一 条布巾给普达克。“把布巾打湿,打些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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