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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早就不是会歇斯底里的青年,他点点头,通情达理道:“没事的。那你就换个拿手菜。”
不是这样的,这只是他的一场幻梦,他的下午很忙,还得去市场转一转,还得申报两个贫困户摘帽子的消息,还得去看看他哥,实在不应该在一个小饭馆里停留。
可老板单手端着菜出来的那一刻,他终于站起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慢慢吃,我和这里的老板有点事情聊。”
他直视着折磨了他十年的脸,这名字的每一个字对于他来说都是重抵千钧,以至于把他的舌尖都坠了下去,剧烈的被拉扯的疼痛感。
他一字一顿地叫出了那个名字:“申路河?”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