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样的疑窦,姜溯接着往下看彭飞的供词。到了后面,彭飞的情绪也变得不稳定:“我也没想过自己能出去,要是能把谢雨枫拉进来就更好了,我们两个人都别想好过!”
除此之外,再没有有用的信息。
雨已经停了,月城的气温一落千丈,一些常绿的叶子在降温前没来得及落下,就会染上一层薄霜。秋日的天空是一片淡墨一样的灰,失去了纵深感,配合着枯枝
墓园显得更加清幽了,向树林深处望去,无端地令人起一身鸡皮疙瘩。而申路河很明显已经习以为常,这里的每一块石板,他都用双脚丈量过。
他目的明确,拎着翟望岳的领子把他按到墓碑前:“怎么不说话了?”
从仰视的角度,就连申路河柔软的面部线条都镀上了一层冷意,他接着说:“继续,把你对我说的话,对你哥重复一遍。”
其实他不是喜欢逼迫旁人的人,首先是个性温柔,其次,他自己太懂被逼疯了,一个正常的人能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所以,他不过是在赌,翟望岳是一时的小性,会在他和翟诚岳无形的压力下败下阵来,扼杀出格的念头。
翟望岳果然低下了头,轻轻地抵住坚硬的墓碑,开了口:“哥……”
嘴唇是干涩的,虽然他理智上知道自己已经退烧,但脑袋实际上还是沉重凝滞,无论如何也甩不开的不快。
他蹲坐在那里,和墓碑差不多高,看上去像是要补全,兄弟之间生前从未有过的一次促膝长谈。
“我承认,优秀不是一个可以量化的标准,你夸奖过我的才华,也认可我的将来。但……终究还是不一样了。循规蹈矩的人,到底不如离经叛道的人来的引人注目。”
“嫉妒?可能是有一点吧,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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