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都是翟诚岳获得的更多,因为平日里叛逆,所以得到成就就格外地不同,值得翟勇和周慧特别地半带炫耀地去抱怨。
小儿子更听话更优秀,以至于成了平常,可以放心地忽略,以至于这成了翟望岳内心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从当年到现在,翟望岳一直停留在那个害怕被大人遗忘的孩子,他害怕有一天突然消失,都无人会察觉,也苦苦地依恋着带着些许大哥气质的人,寻求长辈一样的认可。
是他深入骨髓的执念。
他盯着申路河淡色的双唇,耳膜嗡嗡地鼓噪,烧热了冷静却疯狂的火。
他是哥哥的人。他心里容不下自己。
这是抓心挠肝的折磨。扎着他充满酸水的心脏,仿佛十九年来,所有被压抑的不忿和不满都倾泻在这种感情之上。
还有翟望岳……吗?
申路河单手撑在毛毯上,眨了眨酸涩的眼,他清楚地明白,有些事只能烂在心里,没有人能帮他,翟诚岳是这样,翟望岳也是。
他意识到了翟望岳对他态度的变化,却无法探知这种变化的来源。
申路河一厢情愿地把那理解成年轻人终于试着敞开心扉,但轻微的违和感却提醒他那是天大的误会。
翟望岳的心理问题从来没有好过,并且越来越严重。
翟勇的话很难听,让申路河皱眉,然而也让他心有惴惴。这种念头到底是哪里来的?
他直视着翟望岳的双眼,心里的弦猛然跳了一下,警铃大作。
这个眼神太熟悉了。他在哪里见过。申路河终于想起来了,在他噩梦中的一个,浑身是水的翟诚岳捧着奶油融化的生日蛋糕,望着他,喃喃地唱着祝你生日快乐,裹挟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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