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程见云不由好奇起来,然而姜溯很谨慎地把资料收好,斜着飞了程见云一个眼刀:”暂时保密,你不用参与。“
姜溯顶着这样一张脸,加上不近人情的语气,常常把人吓出一身冷汗,不过程见云作为她的徒弟,比别人更了解她,她只不过是面冷心热,刀子嘴豆腐心而已,实际上十分随和。
于是程见云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那我接着去审彭飞了。“
月城的春天和秋天一纵即逝,仿佛就是在一夜之间,晚秋的寒意席卷了整个城市,翟望岳披着一件旧外套,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鸿光养老院的气温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低,翟望岳似乎踏进了冰窟,而年纪大的人格外怕冷,已经有套上棉袄瑟瑟发抖的了。
张怀宗的床位比之前更加热闹,翟望岳这才知道,他的子女乌泱泱地挤在了他的床前,见他捂着小腿蜷缩成一团,不断呻吟,其中的一个女人恨铁不成钢地开口:“爸,我都说了,卖的药没用,有病趁早去看医生,不能拖!”
“大姐说得对,”另一个中年男子接过话头,“爸,你的退休金都投在保健品里了,以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听自己的儿女七嘴八舌,东一句西一句地教育自己,张怀宗梗起了脖子,像不讲道理的孩子一样大声重复:“有用的!有用的!他们都说有用,只是还有一个疗程……哎呦!”
这两天他连下地都困难了,翟望岳劝他把子女叫来看望,居然也劝不动固执的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