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厅去了,有什么事情,让小青来叫我。 ”
允泛躺了下来,微笑道:“好。”
替允泛拉好被子,月烈夫人便退了出去。
看着月烈夫人退出房间,允泛努力在空乏的脑海中搜寻些许蛛丝马迹,至少,必须 想起萦绕在她心头的那张俊脸她直觉这对她很重要,失去了一切记忆,就唯独记得 他,他应当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然而。不管她多么努力,那张脸始终只瞧得见隐约的轮廓,她想要再走近一点瞧, 却怎么也无法再接近了。
“求求你告诉我你是谁好吗?”
允泛在心底喊著、喊著,苴到声嘶力竭,无法抗拒疲倦而沉入梦乡。
即使他失去了最珍爱的宝贝,天地也不会为之变色,日升日落不曾休止,时间更不 曾因此而停顿。
了不让自己痛苦,忽必烈几乎是拚了命不让自己闲下来,从早到晚有讨论不完的国 事;堆叠得如山高的奏章,他一天就全部批完;亲自视察水运工事、亲自校阅怯薜军, 从早忙到晚。
夜晚的来临,对他而言就像梦魇,子时之前,他绝不就寝;子时之后,他藉著性爱 的发泄来忘却一切。
人生对他而言已经了无意义,只是重复著日复一日的相思与折磨。
十天了,他找不到允泛。
他甚至不敢踏进水月居,只怕熟悉的景物,会让他跌进痛苦的深渊,承受一次又一 次的绝望与心碎。
此时,他站在西苑中,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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