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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墨,洛诵,瞻明,聂许,需役,於讴,玄冥,参寥,疑始……这九个词,若为学道,何解?”
以顾芳尘的悟性,丁行风手把手教都不懂,更不要说让他自己去领悟了。
这九个词,让他自己想,想到地老天荒,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不如干脆问一下国师大人。
尤其国师大人,还是“参寥柱”唯一常住人口,恰恰她就可能是这其中一个。
许负闻言,立即面色一肃,沉吟片刻,道:
“学道者如学步,循序而渐进。”
“这九个词,一则代表‘道’的由浅入深,二则代表‘道’的传播途径。”
顾芳尘深吸一口气,国师大人当真不愧是国师大人,直接就点到了核心。
这就是传道者啊!
许负就当做是在论道了,继续道:
“副墨为文字所垂者,洛诵为传诵所播者,瞻明为目见洞悉者,聂许为耳语心许者,需役为勤行不怠者,於讴为吟咏领会者,玄冥为深远虚寂者,参寥为高旷廖远者,疑始为迷茫而无所本者。”
“我所说由浅入深,并非指其中有高下,这当中每一步,都是不可或缺的。”
她又抿了抿唇,语气有些复杂地道:
“这‘参寥’二字,也是我师父当年为我所批的命书所写,高旷廖远,必茕茕孑立。”
许负一生,至少在遇见顾芳尘之前,的确是应了这命书所言。
她心中唯有“天下太平”的天命,不曾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更何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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