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面无表情地道:“公主不必客气,我并不是为了帮公主你,我只是比公主你还想弄死真正的凶手罢了!”
姬纾看了容枝枝一会儿,并未说什么,更明白自己在这里,恐是叫宾客议论。
便在上香之后,举步离开。
而荣华郡主却没半分要走的意思,倒是抹着眼泪,在边上哭得情真意切,仿佛去世的人是她的亲生祖母。
容枝枝冷眼瞧着她,始终一语不发。
到了晚间。
客人们纷纷离去,荣华郡主还是没半分要走的意思。
甚至对容枝枝道:“首辅夫人,你有孕在身,要不你先去歇息吧,我在这里陪着砚兄守灵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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