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自古规矩都是给弱者制定的,如果他登上那权力巅峰,有了绝对力量,谁还敢轻是非
也因此,在这关键时刻,他把云初捧上了天。
在董国公的宠信面前,姚阑孤立云初的计划瞬间便土崩瓦解,辛辛苦苦地白忙了一场。她发现,她虽然掌管国公府,但在下人面前,她说十句话还不如云初的一个眼神好使。
国公府的奴才都知道,想要让家里人在府外谋个好差事,只要讨得云初欢心,她在董国公面前说一句,第二天立马就成,而且,只要他们求到云初面前,要求又不太过分,云初都会欣然帮忙。
眼看着手下的奴才一个个对她阳奉阴违,背地里拆台,姚阑也渐感力不从心,只暗暗地咬牙忍着,陪着笑捧着云初,耐心地等着董国公过河拆桥的那一天。
没有被眼前的炫耀迷惑,云初知道,即便没有她,太后一样也会让董国公重掌兵权,可惜,董国公虽深谋远虑,却不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他和大将军是共生的,太后利用他来剪除旬熹,果真旬熹没了,太后绝不会让他独大,更何况,江贤要统一栾国,就绝不会让他在栾国军界呆长了,怕是旬熹一旦没了,董国公离死也不远了……
这就是所谓的盛极必衰吧,听说马强率领的流民起义已初具规模,大有直捣栾城之势,城内早已人心惶惶,云初的出逃行动也紧锣密鼓,她小心翼翼地拆下如烟额头的药布,伸手轻轻抚上去……
“……怎么样?”见云初面色严肃,如烟的心怦怦乱跳,“去掉了吗?”
云初黯然地摇摇头。
“……没去掉?”如烟脸色刷地变的苍白,一把抓住云初,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
如果没去掉,岂不是意味着做了一个更大的疤
“……你快放开,疼死了。”云初一把拍开她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奴婢给您柔柔……”如烟惊慌失措地给云初柔手腕。
从没发现如烟手指这么有劲,揉着被捏的发红的手指,云初有些后悔,早知她这么脆弱,自己就不该跟她开玩笑了,真是自讨苦吃。
“不用柔了,我没事儿……”拍开如烟又伸过来的手,云初回身拿过小铜镜,“都去掉了……”
“真的……”如烟有些不敢相信,颤抖着手不敢接镜子。
云初就把镜子伸到她面前,“你自己瞧……”
“……真……的……是真的”如烟颤抖着手抚上了额头,“去掉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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