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生涩些,没用多久,她竟写出了一手娟秀有力的大字。
断肠草、迷魂草,蛇毒……
端坐在书案前,云初拿了毛笔无聊地在这几种毒上划圈圈,这些日子她见过几次江贤,反复诊断,已经彻底弄明清了他身上各种毒的比例,可是,正像哑叔所说,一种毒的解药有时就是另一种毒的催化剂,考虑了这个,解药的配比就得改,可改了配比,解药的催化作用又变了,再改,再变……
就像是一道除不尽的算数题,结果是一个无限小数,陷入这样一个无线循环中,云初发现,无论用怎么样得比例,她都除不尽江贤身上的毒。
“公主,您这又是做什么?”如意端了盘用冰镇的西瓜进来,瞧见云初把眼前的一张白纸涂的漆黑,忙收了她手里的笔,嘴里不住地抱怨,“您看看,连袖子都沾了墨……”
“走,陪我去趟后院……”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云初推开如意递上的西瓜,拉了她往外走。
“……公主这是要去哪儿?”如意疑惑地问道。
“去看看哑叔……”云初头也没回。
“哑叔……”如意一把拽住她,“他这些日子要炼药,不让人打扰……”
“炼药,炼什么药?”云初一怔,转头看着如意。
“奴婢不知……”如意摇摇头,“前儿送饭时说的,这两日奴婢去,他都没出来,奴婢都是把饭放到小屋外……”
“那……”云初眉头紧蹙,“他没说需要多久?”
“没说……对了……”如意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回身在抽屉里翻找起来,“那日他给您留了封信……”找出一封草黄色的信递给云初,“您凑巧去了奎宿阁,奴婢就随手放到了抽屉里,竟忘了……”
如意脸色微微发红。
“用毒之道,千变万化,并非皆由口入……解毒亦是如此……”
云初伸手接过,哑叔刚劲有力的大字映入眼底,她眼睛顿时如璀璨的明珠,闪闪的亮起来。是啊,她怎么忘了,就像给姚相爷的母亲治病,口不能服,她就用了灌肠。
这样用药,量的要求就没那么严格,可以适当的大一些。
只是,云初又皱起了眉,缓缓地在屋子中踱起步来,不是肠胃的毛病,自然不能用灌肠之法,那么,江贤的毒,用什么方法好呢?
……
“……真是神了,这法子也能被她想出来”江参又舀了一瓢药汤浇在被炭火烧得炙热的石头上,霎时冒起一层白雾,不大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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