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穿棱灵异空间

的人脸，眼睛的位置缝着两颗黑色的纽扣，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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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来这里的。”少女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明明是稚嫩的声线，却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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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画框，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你是谁？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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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缓缓转过身，她的脸被浓密的刘海遮住，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和苍白的嘴唇。“我是林墨，这里是记忆的墓园。”她抬起手，指向那些渗出液体的画作，“每幅画里都锁着一个不愿离开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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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圈深深的勒痕，像是被绳索长期捆绑留下的印记。“青山病院……那场火灾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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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怀里的布偶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划过玻璃。“他们想烧掉所有证据，却不知道有些东西是烧不掉的。”她向前走了一步，刘海下隐约露出一只眼睛，瞳孔是浑浊的白色，“就像你，明明已经死了，却还以为自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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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张垒的心脏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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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这个。”林墨从布偶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递了过来。那是张死亡证明，死者姓名一栏写着“张垒”，死亡日期正是他在办公室看到的那个时间——2023年10月17日凌晨三点十七分，死因是“突发性心脏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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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的手指颤抖着抚过纸上的名字，油墨的触感真实得可怕。“不可能……我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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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办公室看到的不是幻觉。”林墨的声音低沉下来，“当你盯着那杯茶里的人脸时，你的灵魂就已经脱离身体了。现在的你，和我们一样，都是被困在记忆夹缝里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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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墙壁上的画作开始扭曲变形，画中燃烧的火焰变得真实，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林墨将布偶抱得更紧了：“它来了，我们得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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