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盘问

眉头紧皱。

\n

夏欢艰难地抬了抬眼皮，看见上方那张冰冷威严的老脸，试图张嘴。

\n

戚氏冷淡地开口：“还认得人吗？”

\n

夏欢喉咙里嗬嗬响动，拼尽全力，用微不可察的气音挤出几个字：“老……夫人……”

\n

她想爬起来磕头，但动一根手指都像是要被活活扯裂。

\n

戚氏没让她动，也没打算让她行礼。

\n

她只对旁边的高嬷嬷抬了抬下巴。

\n

高嬷嬷立刻会意，从袖中摸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打开，里面是几片切得极薄的上好老参片。

\n

她用两根手指捏起半片，动作算不得温柔地掐开夏欢的嘴，将那半片微带苦涩的人参塞了进去。

\n

“含住了。”高嬷嬷的声音像淬了冰渣，“吊着你这口气，听老夫人问话。”

\n

冰冷的参片被强行塞入口中，一股微弱的药香和淡淡的回甘在干涸的舌尖弥漫开。

\n

夏欢心头瞬间一片雪亮——吊命。

\n

老夫人留她一口气，只为盘问。

\n

她贪婪地吮吸着那点参片的甘苦，努力凝聚着残存的神智，死死咬住嘴里的东西。

\n

戚氏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情绪：“说吧。从夫人突然见红小产，到静心院婷姨娘那边，保胎保得如何惊天动地，把你看到的，听到的，前前后后，都给老身再说一遍。一个字，都不许漏。”

\n

“唔……是……”夏欢艰难地张开嘴，含着参片说话含糊不清。

\n

她忍着后背剜心的剧痛，尽可能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