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连洁那副认真的表情,使她有些吃惊,也有些感动;除了连洁,已有许久没人对她 如此真心了。
“没错。”
“可是,那个人怎么办?”
那个全心爱著连洁的男人,在连洁搬来与她同住时,总是一天一通电话问好、追踪 ,温柔中又带些独霸,教人不敢恭维。
据朋友说,那人追连洁已有六年之久,怪只怪在连洁过于主观的大女人主义,迟迟 不肯接纳对方的感情,好事才会拖至今天。
“谁理他!”
连洁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起身坐在床上,随意拨弄著一头短发。
“最好他就因为这样放我自由,这岂不更好!”反正她从没打算结婚。
柳依依没多说,她自认不是爱情能手,只谈过一场不算完整恋爱的她,对这方面的 事总是看不清,也不甚明白男女之间的情爱纠葛。
“你真的打算陪我回台湾?”
她真需要个伴,一个能为她带来勇气、又能面对杨阁的伴。连洁的提议使她心动, 因为她明白那不失为是个好方法。
“看你什么时候走,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