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那天她一时心慌意乱地对房爸、房妈否认“现在不会有任何婚礼”后,两老早就习惯她的说法了,只是笑咪咪的摸摸她的头,说会再给她时间想清楚,但静权的神情却变得有些古怪和冷漠。
房爸、房妈回去后,她特意问他要不要吃披萨,他神色淡淡地说要到书房忙些事情,然后一钻进去到了晚上也没出来。
她试着敲过门,高声问他会不会饿,要不要出去吃晚餐,但他的反应冷淡极了,要她自己去吃饭。
又迷惑又忐忑的她只好乖乖收起任天堂,背起背包离开。
他甚至连说要开车送她都没有!
“可恶的房大头,他该不会是到手了后就对我厌倦了吧?”她怀疑的问着自己,随即呸呸呸道:“到什么手啊?我怎么讲的那么难听,何况他也不是那种人,我怎么可以把他想成那么邪恶不堪?”
肯定是因为时差还没有调回来的关系,所以他才会懒洋洋的吧。
话虽如此,她还是有些垂头丧气,整个人都提不起劲来,就连在帮客人做造型的时候,也是边吹整边叹气,从她嘴里吹出来的远比吹风机的还要多。
白勤和一干学妹看得心惊肉跳,想问又不敢问,因为恋爱中人本来就会有诸多奇奇怪怪的症候,今天哭、明天笑的,所以他们是尽量有多远闪多远,就唯恐会再惹她更心烦。
而没有客人的时候,荔女坐在小花几边喝着可口可乐,边盯着手机发呆,那副标准为爱失魂落魄的样子,更是让大家连招呼都不敢对她打。
“记住,现在是非常时期,在恋爱初期是人情绪最不稳的时候,所以千万不要有任何举动惊动和打扰了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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