咛她“慢慢走,小心头。”
他这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高都撞不到门框,可是她光是这个月就撞到了五次,所以不可不防。
“谢啦。”荔女抬头望了他一眼,不是不感激的。
但是这个体贴入微到龟毛的房静权有时候麻烦得要命,干嘛老是小心翼翼地对待她像易碎的水晶一样,无论她讲什么说什么,甚至对他动手动脚的,他还是那副笑吟吟、翩翩儒雅的样子,她有时忍不住越看越火,就越想对他大声。
是棉花糖做成的啊?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
哼,像他这种英俊高大又温吞如水个性的男人,一定是女同事或女性朋友们要怎样就怎样,一点原则都没有,像这样的男人最讨厌了。
偏偏他又是大她七岁的青梅竹马、隔壁邻居、同校学长更惨的是全眷村的叔叔、伯伯、大婶、阿姨们都拿他们当一对看待,害得她费尽口舌地解释却全然无用。
像老爸吧,今天又做了驴打滚点心要她送来,而昨晚房妈则是拎了两串的湖南粽到她家,兴兴头头地说要给未来媳妇吃呢。
再这样搞下去怎么了得?她以后还要做人耶。
更恼人的是,这个可恶的房静权面对乡里老小的误会,却从不澄清也不否认。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