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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星落适时跑到魏姒身边,紧紧拉住她的手,“娘,咱们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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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没能拉动魏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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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诧异回眸,“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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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姒反握住她的手,在掌心紧了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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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凝视少女,另一只手温柔描摹出少女的眉眼,像是要把她的模样牢牢镌刻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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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星落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声音带上了一丝颤音,反复去捉魏姒的袖角,“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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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出生时,我正憎恨着世界,因此未能好好看一看你的脸。”魏姒用温暖的手掌心抚摸少女的脸蛋,“等我回过神时,我的宁宁,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我们家宁宁,真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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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星落眼眶猩红,珠泪啪嗒啪嗒滚落,沉默而执拗地攥紧她的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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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姒为她擦去眼泪,含笑望向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魏萤,“高阳,你带宁宁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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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萤乖觉地点点头,走上前牵住闻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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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姒又一次摸了摸两个小姑娘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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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寻常人家的母亲叮嘱即将出门游玩的两个孩子,她笑道:“你们两个不可以吵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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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星落倔强地抿着嘴唇,透过泪眼凝视魏姒,泪水决堤如断线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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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萤牵紧她的手,带她大步朝宝库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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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始终不肯撒开自己母亲的袖角,被魏萤拖着,再加上地面晃动站立不稳,细白的指尖才终于从那一截胭脂红刺绣牡丹的宽袖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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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崩溃地失声痛哭,“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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