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闻星落被锁在他的寝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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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观澜道：“魏夫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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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老成持重，比任何人都擅长藏起情绪，魏姒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转身登上了前往京城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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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别在即，谢序迟找到了孤零零站在城楼角落的谢厌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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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厌臣白衣如雪眉眼干净，一如小时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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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阿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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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谢观澜和谢拾安的保护，这几天以来谢厌臣已经不像初见时那般恐惧谢序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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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把玩骨头磨成的笛子，没有理会谢序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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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序迟依旧看着他，“这些年，我虽然做了不少混账事，但小时候的志向从未变过。阿厌，东宫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我的身边，永远都留着你的位置。我希望你能尽快解开心结，来京城辅佐我，完成我们共同的大志。我希望登临天下的那天，站在身边的人是你。对了，你还记得我们从前的志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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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谢厌臣低低念诵起幼时学过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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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序迟大喜，“阿厌，你果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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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外，寒风吹起一卷蓬草，隐隐有细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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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天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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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厌臣仰头望向黯淡的天色，“我去京城当质子的那年，进国子监学的第一篇文章，就是《横渠四句》，怎么会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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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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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序迟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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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问谢厌臣，还记不记得当年两人在国子监初识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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