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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变回了魔鬼!他打我……用拳头……用皮带……用烟头……用一切手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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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惊恐地四处乱瞟,仿佛那些凶器随时会从角落里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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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打……一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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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蜷缩起来,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像一只被剥了皮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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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我‘婊子’……‘毒妇’……说秦扬死得活该……是我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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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现在承受的……连利息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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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牙齿咯咯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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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要让我……生不如死……慢慢折磨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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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个字,轻得像叹息,却带着地狱般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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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才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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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问出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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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一直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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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濒死小兽般的绝望和最后一丝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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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了!林专员!真的……会死的……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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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忙脚乱地试图撩起裙子下摆,露出小腿上更为严重的伤痕,动作间扯到伤处,疼得她倒抽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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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又喝多了……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大理石茶几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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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我眼前全是黑的……血糊住了眼睛……我……我听见自己头骨裂开的声音了!真的!我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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