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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像是什么东西砸在铁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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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因极度惊悚而尖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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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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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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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秦扬……不!是沈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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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秦扬的身体……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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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尸布滑到腰上……皮肤还是死人的青灰色……可是……可是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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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恪的眼睛!我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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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甲刮擦着塑料桌面,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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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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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的声音陡然变得飘忽,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痴迷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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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我‘晚晚’……用沈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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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是他回来了!我的沈恪……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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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瞬间爆发出一种失而复得的、近乎癫狂的喜悦,泪水汹涌而出,冲花了残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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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过去……抱住他……冰的……硬的……可我不在乎!他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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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挥舞着手臂,像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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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狂喜仅仅持续了不到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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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骤然冻结,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褪色成死灰。狂喜被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绝望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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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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