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另一张空荡荡的床显示他可能不会进房了,抑或是他不会这么早上床,那么她应该不用担忧会受他攻击了。
但她旋即一想,今晚他不会上床,但不能保证明天也一定会像今天一样,在密闭的空间里和他共处一室,比起沙漠里各据一角可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她又再次回想起沙漠风暴中,被他拥住的情景,以及稍早他帮她拿掉发上蜘蛛时的激情。
这人真是既危险又迷人!
虽然她满心忧虑,但一瞧见那张没人睡的空床,突然觉得整间房间安静得可怕。
君怜咬著下唇深思了好一会儿,然后起身下床穿好鞋子,拢了拢几乎是透明的睡衣,拿起一件丝质披风披上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在酒吧里,瑟斯独自喝著闷酒。
伊莲说得对,为什么他就不能快刀斩乱麻地了结白君怜呢?为什么他反而一再放过夺取地灵魂的大好机会?为什么他总是容忍她对地狱之王的不敬,而每次的盛怒可以在瞬间转变为熊熊的怒火?通常他对女人的反应只是出自于肉欲,但白君怜却总是撩起他另一面的感情。她只是个猎物,但他现在却觉得自己是困在她牢笼里的猎物了。
不行!他不能陷下去!他是地狱之王,而地狱之王是没有感情的!
他此刻要做的便是上楼把她按在床上,在她身上发泄他的欲望,然后不管她是否心甘情愿,总之一定要拿到她的灵魂!
他放下杯子,转身就要离开,而在这时,他看见了站在酒吧门口的君怜。她也看见了他,并朝他走来。
“柜台的服务生说你在这里。”她对他微微一笑。
他沉默不语。
“我想这种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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