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
除此之外,还有他自个的私房,一直作为继承人养大后头又做了袭爵人的贾赦,怎么可能会没有丰厚私房,要知道他年轻那会儿,贾府可是鼎鼎的有钱。
所以,贾赦搬家更加不着急,得等王熙凤抽出手来收拢东院的奴仆再慢慢动手,以免老太太二太太那儿得了消息使坏。
王熙凤也知道个中缘由,搬家的事大多交给平儿,自个儿狠狠把东院的人过一遍。
如今上头有大老爷大太太撑腰,又没了旁的顾忌,这位胭脂虎的手段愈发果决起来,该换的换该撤的撤,谁来求情都不好使。敢偷懒赌钱说闲话的,一顿板子下去自是知晓该怎么做。
不过十几日下来,家也搬完了,东院的情况也具已掌握在手,手下婆子指挥得当,旁人轻易渗透不进来,足见王熙凤手段之了得,连一直从旁盯着的邢氏,都默默无言,在遇到几次变故后,是彻底没了抢夺管家权的想法。
至此,荣国府就好像突然一分为二,一边是老太太和二太太的天下,一边是王熙凤一个人的天下,虽然没有真正分家,但实际上两边互不干扰,互相过着自个儿的小日子。
王熙凤的春风得意,比邢氏那些明显来得底气足,也更加令二房和老太太窝火。
老太太和二太太都分别利诱劝导过她,也训斥威逼过她,好的坏的说尽了她都表面应承得好,回头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着实气死个人。
王氏不是没考虑过向她二哥王子腾述说,让他二哥来劝导凤丫头,可仔细一考量又觉得不妥。
凤丫头好歹是二哥他们夫妇看着长大,情义非比寻常,二哥是更看重她,可凤丫头此番明显吃了大亏,二哥左右为难之下,很可能撩开手不管,即便管了,凤丫头那人倔脾气一上来,很可能更加一条路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