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的,奴婢这就去。”王善保家的走出门,腰杆便硬了,她家太太受大老爷重视,她这陪嫁当然更有面子。
琏二奶奶带着琏二爷回到屋里,这脸色便摆上了,从头到尾都不带搭理人的,时不时还能看见个嘲讽的冷笑。
跪得膝盖疼的琏二爷同样面色臭着,趴在榻上指挥平儿给她揉揉,“我的好二奶奶,你说老爷今儿个怎么这么厉害?说杖毙就杖毙,半点情面都不留,老太太那儿还不骂死他。”
“大老爷挨骂还少?他怕这个?”凤姐儿翻了个白眼,坐下喝口水揉揉自己红肿的脸,“哼!我倒瞧着大老爷这是憋不住了,再大的孝子,被坑惨了也有反抗的时候。”
“二奶奶,你说老爷这样反抗有用吗?”
“我哪知道,不过我瞧着这次有戏。往日老太太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怕了,提起回金陵或者王妃啊、我叔父啊,都是怕的,可这一次,直接就甩脸子,这俗话还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真闹起来,谁都没脸。”
“二奶奶这话糙理不糙,大老爷要真立得起来,爷的日子也好过许多,就怕没能立起来还徒惹一身骚,不过二奶奶,你瞧见那屋子没?没见着怎么动啊,总觉得气派宽敞了许多。”
“可不,前前后后真没动几下,还是我安排得小厮干的呢,还有大老爷那气质动作,绝对不俗,往日也没见他这样。”
“你们说得,倒好像不在说大老爷似的,好话一串串的,大老爷什么德行,这外头人都知道,如今想改怕是难上加难。”平儿今儿没去,却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