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和王熙凤,被看着的两人下意识挺直了腰杆,模样倒还能看。
“凤丫头你也该知道孝顺父母,府上这么多事,也不能全由着你一人管制,须知这人的精力有限,什么都要经手,操劳过度对身体没好处,倒不如放些权利下去,你稳坐钓鱼台即可。若实在不知如何减负,可来问我。我瞧着,你倒是个好强能干的,就是黑脸做得太多,平白惹人讨厌。”
“大老爷说的是。”王熙凤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阖府上下哪个不怕她?都说她是个厉害的,可管库房的对牌却不在她手里,她顶多就是个管事的。
而她的好姑妈二太太呢,捞得多不用愁没银子花,还得了好名声,便宜捡得真是……
不过,她若不指望着管家权,把权利发放下去,天晓得这府里胆大包天的婆子小厮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再则,这府上奴才也太难管,不是老太太身边丫鬟的七大姑八大姨,便是账房、管事家的婆娘,轻易动不得,她人微言轻,偶尔还真管辖不住,只能撒泼。
“还请大老爷教教媳妇。”
“回头我自会给你出谋,如今你且回去忙吧。”
“是!”王熙凤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后,带着贾琏走了。屋内里只剩下邢夫人在。邢夫人讪笑着不敢多言,面对贾赦的眼神,完全不知怎么面对,连坐也不敢坐,小心翼翼站到大老爷身边听候发落。
“你何故打扮成这样?你本就比二太太年轻许多,穿成这样除了老气,还上不了台面。谁家的主母会故意扮老?年轻媳妇就不能做主有底气?说到底,不过自卑罢了。”
“老爷……”她娘家不行,老爷有不给体面,平日里哪能体面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