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她的肩、她的背,解开 那层层束缚。他以臂为席,以清风为盖,以天地为证,许下永生永世不渝的誓言。
旌双眼东飘西荡,不知该把视线放在哪好。都怪它的主人,没事那么早放它下来, 害它见到如此不宜的画面,它纯纯的少鸟心灵都被污染了。
“红鹫?”终于有人发现它的存在,旌慢慢转过头,生怕又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幸 好拓跋魁已穿上裤子,挡在钟瑶身前,让她有时间著衫。
旌抬头向上叫了两声,同时拍动著翅膀。
拓跋魁懂了“是老六叫你下来救我们上去的吧?”红鹫是苍狼一族的老六。
旌点点头,又对空嘶鸣了几声。
拓跋魁偏过身子,不让钟瑶青光外泄,俊朗的眉目在面对她的瞬间完全放柔,爱怜 地瞅住他方才深吻过的娇颜“看来天不从人愿,我们短暂的隐居生活就要结束了。” 他的语调中有深深的不舍。
再度面对拓跋魁灼热的目光,钟瑶即使身上已穿著完整,仍无法坦然。她低下头, 煞是娇羞,不敢答腔。
“怎么,小娘子这会敢情是在害羞?”
钟瑶默然不语,头却更低了。
“头别再点了,再点下去就要撞地罗!”拓跋魁哑热失笑,亏她还是中原第一名花 ,男女之事多少应该听人说过,怎会害羞成这副德行。
“你还说,都是你害人家好痛。”她闷闷的抗议,最后两个宇声微若蚊鸣,费 了拓跋魁九牛二虎之力才听清楚。
其实他早该知道,这小妮子除了会捉弄人、玩耍外,哪里懂得这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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