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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魁不语,大步迈向相房里的内室,将钟瑶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沿。他 沉默不语,空气霎时凝结,钟瑶不禁偷偷往旁移去。
暖昧的情况让钟瑶心生惶恐,她虽是中原第一名花,然卖艺不卖身。加上她的武艺 及迷药,要占她便宜难如登天。
他到底想做什么?
“老七,你叫什么名字?”
等了老半天,他出口的第一句话竟是问她的名字,钟瑶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微愠 。难道他对她没有一丝遐想?这真教人气馁。
“钟瑶。”
“想不到我们师兄妹一场,我到现在才知道你的名字,说来好笑。”
“那有什么法子,谁教师父说他不在乎世俗的姓名,规定不准咱们知晓彼此的家世 背景,连姓名都不能说,只能以守护兽来称呼,”钟瑶无奈地道,就说师父是个怪人吧 !明明是同门师姊弟,却连名字部不知,害她只能银狼、银狼地唤他。
“为什么戴上这张面皮?很丑!”他大手一伸,沿著她雪白细致的颈子搜寻不明显 的线条,细心地将她覆在脸上的蜡黄面皮撕开。霎时,一张倾城倾国、美得令人屏息的 绝色容颜展现在他眼前。
“我居然没在第一眼就认出你,实在太不该了。这双晶莹剔透、洞悉人心的眸子, 天底下只有你有。”他轻触她如霜赛雪、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低声轻哺“难怪我总 是狠不下心杀了你,饶了你一次又一次”
“你怎么了?”他的动作太不寻,他不是如此轻佻的人。
拓跋魁不理会,倏地将她抱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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