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谷篇 第七十七节

因为迎着阳光，琼恩有些看不清楚面容，直到走近方才认出来是谁。

“欧凯？”

“很久不见了，琼恩。”化作人形的炎魔摘下宽沿帽，笑得阳光灿烂，露出雪白的六颗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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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恩和欧凯也算是老相识了，两人分宾主坐下，莎洛克端上咖啡来，然后站在琼恩身后。她对眼前这位男子有着本能的畏惧，毕竟魅魔和炎魔的位阶差距，几乎就是天壤之别。琼恩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他其实很不喜欢这种饮料的味道，只是装了装样子便又放下。“你刚才，能够满足我所条件的大魔鬼，有五个？”

“嗯，据我所知是有五个：扎瑞尔、毕莱尔、莱维思图斯、阿德拉玛雷士和摩洛克。”

好陌生的名字，几乎全都没听过……

“扎瑞尔是地狱第一层前任领主，就是拜尔的旧上司啦，她在三百多年前的那次天堂山与地狱的大战中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有法是被拜尔给囚禁了，也有法是藏起来了，反正拜尔现在还没有晋升成大魔鬼，那明扎瑞尔肯定还没死，”炎魔解释，“毕莱尔是第四层地狱的前任领主，七百年前主动退位，大魔鬼的资格也转移给了继任者；莱维斯图斯是第五层地狱的前任领主，七百年前被九狱之主封印，但至少还没死；阿德拉玛雷士曾经是第二层地狱的大魔鬼，后来隐退，据是成了九狱之主的‘代行者’，寻常难得一见；摩洛克是第六层地狱的前任，不，是前前任领主，于四千年前被九狱之主罢黜，随后失踪，据流亡到了物质界――符合你所条件的，应该就是这五个。”

“唔，那第六狱的现任领主呢？”琼恩问，“听它也失踪了。”

“第六狱现任领主是格莱希雅，十六年前干掉了前任领主老鬼婆，夺取大魔鬼资格并且继任领主宝座，七年前失踪了。但她不符合你的条件吧。”

“嗯，是不符合，”琼恩，“那如果再加一个限定条件：女性，这五个人中还剩下几个？”

“女性？”欧凯一怔，“大魔鬼和神明一样，本质上都是精神体，无所谓性别之分――”

“我不问本质，”琼恩打断，“我只问表相。”

神明无性别，但“神相”依然有男有女，提尔就是中年大叔，莎尔就是漂亮姐姐，世界上的事情，很多时候“本质”反而不重要，皮相才是关键。真要本质，美女还都是红粉骷髅呢，我辈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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