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现在竟然连随从都敢敷衍自己了!
正挠蚊子包的随从:“……”
所以您是气疯了吗?
难道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不应该是去留?
如果想继续执行任务,大家住在哪里,吃什么穿什么?
或者说在遗失官方凭证的前提下,怎样让克劳德领主相信大家的身份,进而提供支援?
如果返回,怎么向大臣和陛下交代?
而且最要命的是没有马车,怎么回王都!
那可是坐马车都要二十多天的啊!
片刻后,随从垂头回来禀告,声音出奇平静,“大人,他们在骂你。”
税务官:“……”
自始至终,随从都没有抬头,只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他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我说什么来着?
不让你听,不让你听!你偏不听,这下满意了吧?
税务官们栖身的草棚距离云漠所在的树屋有一段距离,沉醉在灰鸦记忆中的年轻领主对税务官的崩溃一无所知。
一曲过后,人群中传来低低的啜泣声,气氛有些许哀伤。
于是灰鸦又马上换了一首欢乐的民谣。
第一遍时,她用的是东北某个小国的语言,发音非常有特点,虽然大家都听不懂,但节奏明快,洋溢着欢乐的气息,迅速驱散了上一曲的哀伤。
第二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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