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水分,因为灰鸦的目的地十分明确:
杀入集市后就跟人打听了甜品屋的位置,刚一落座就每种都要了一份。
然后是第二份。
再然后,灰鸦发现自己钱不够了。
她挤出一个故作潇洒的微笑,“或许是在外游荡了太久,我有点儿记不清点心的价格了……”
大意了!
空气中甜美的香气麻痹了她的神经,食客们松弛的笑脸瓦解了她的意志,竟然忽略了菜单上的价格!
说起来,菜单上有价格吗?
灰鸦本就苍白的狡辩渐渐消失在年轻的领主大人的审视之下,眼角也因为心虚而垂落,像一条可怜巴巴的大狗。
迅速而沉默的审视过程中,云漠飞速得出一个又一个结论:
灰鸦说的虽然是周边几个国家的通用语,但仍能听出轻微的口音,说明她大概率不是本地人,甚至在通用语盛行的几个国家待的时间也不久。
那么所谓的“感动”就更无从谈起。
在这个时空外出旅行实在算不上美事,但是这位年青的,至少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壮年期游吟诗人,虽然衣服和头发上沾染尘埃,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但近距离也没散发出什么明显的体味,指甲缝隙内也很干净,甚至头发也不算油腻。
显然这是一位不久前刚刚沐浴过,且难得在野外奔波都十分注重个人卫生的女人。
现在已经是六月末,天气可以算得上炎热,户外奔波消耗巨大,如果不能及时补充能量,必然形容狼狈。
但云漠还注意到,灰鸦的嘴唇虽然有些干燥起皮,但眼神却依旧非常清明坚定,开口时也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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