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本来是一场不该发生的战争,因为这场战争,留国表面强大了,实则成了空架子,如今只能休养生息,而缓慢了统一的脚步,只是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问题了,他只要负责把老婆孩子养好就足够了。
“我知道了。”沉醉很上道,看来想要知道答案还要自己猜,“你其实并不知道水晶宫墨的事情是不是?”
楚律没开口,眼里却有了笑意。沉醉离开后,也带走了他熟悉的一切味道,直到他在墨奴身上又闻到了那种熟悉的淡淡的墨香,才问墨奴要来了那墨,偶然的机会从一个御史那里才知道这墨的做法,里面是含了麝香的。
所以才会在愤怒下~~
楚律不忍回首,他第一次为自己的风流帐感到愧疚。
“之前你难道没有和墨奴勾搭?”沉醉还是忍不住用了勾搭这个词。
“我得闲时不过教了她几个字,这也算勾搭?”楚律很生气。
“你难道不知道你长得很祸害,白头翁大叔。”沉醉总是忍不住讥笑楚律的白头发,虽然白发丝毫不影响他的妖孽形象,如今穿上粉袍,越发的骚包,沉醉看了就会忍不住。
楚律开始笑得淫荡起来,“原来夫人也会觉得为夫长得很好看啊?”楚律的想法是,也不枉费自己一个男人在打扮上下了如此多的功夫,总算是将沉醉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他的手抚上沉醉的脖子。
两人恩爱缠绵之际,却听见有小孩啼哭的声音,楚律皱皱眉,“咱们去书房有诗为证。”他打横抱起沉醉,二人仿佛没有孩子似的出去了。
“你怎么能这样对娃娃?他难道不是你亲生儿子啊?我看你对绣绯不知道有多好?”
“嗯。”楚律啃得很专心,实在被沉醉闹烦了才加上一句,“因为绣绯比她娘可爱,而你比娃娃可爱多了。”
可怜的娃娃。
只有某珰在远处看着床上啼哭的孩子,这孩子太惨了,在娘肚子憋了三年不说,都出来三个多月了,还没给顾得上取名字,爹娘都斗法去了。
只是楚律的头发却有渐渐返青的趋势。
还有一天
“娘,你怎么这么没用,每次都中爹的软骨散?”小屁孩至今都没有名字,因为沉醉坚持把他的命名权交给他未来的老婆。
沉醉嘿嘿一笑,“你个小p孩知道什么,我每次都是装着中毒的,不好打击你爹。”沉醉的眼神到处乱瞟。
“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每次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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