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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贺景行嘴角抽了抽,冷笑一声,“几天不见,你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你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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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淮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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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扫了眼贺老夫人,他们可真不愧是母子啊,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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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贺景行看着把他衣服都哭湿了一片的小丫头,脸黑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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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仰头看着他,乖巧地捂着嘴,眼泪吧嗒嗒往下掉,看上去更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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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行的话都噎在嗓子里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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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夫人也抹着眼泪,小声说:“乖宝的妈妈就是自杀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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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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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行沉默了下,烦躁道:“我这不是没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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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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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没死,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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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的小手摸着他胳膊上的几道伤疤,皱着小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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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凑过去,鼓着腮帮子,轻轻帮他吹着,小眉头拧成了疙瘩,仿佛受伤的人是她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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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洒在肌肤上,贺景行的心却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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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开头,随即又有些嫌弃地把岁岁单手拎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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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了,你们都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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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夫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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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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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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