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爸爸公司有卧底

自己把嘴捂好，别吓到我女儿，叫一声，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叫两声，我要了你的命，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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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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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岁岁拿着东西出来的时候，就见楼道里已经没有房东的身影了，她有些好奇道：“爸爸，坏房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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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淮川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着手，说：“他说他饿了，回家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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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吃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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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不疑有他，点了点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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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拿好了？”贺淮川扫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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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点头，把手上的照片给他看，照片被罗素撕碎过，她在垃圾桶里找到一卷胶带，偷偷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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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个房子里唯一一张罗素的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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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淮川没说什么，轻抬眼皮打量了下这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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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破，很烂，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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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就算是有的，看着也都像是捡的别人不要的，地上还扔着一个破碗，里面有几根结了冰的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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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能开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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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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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仰着小脸看着他，从他眼里看到了怜惜，她愣了下，咧着小嘴笑了起来，大着胆子牵住他的手，“爸爸，我可以把这个带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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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被扔在地上的一件白裙子，这是妈妈最喜欢的，是她们在夜市上买的，只花了二十几块钱，质量很差，但罗素穿着它在房间里转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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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素着一张脸，跟岁岁印象中浓妆艳抹的样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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