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猫爷显真身

林默没有理会他的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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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走到自己的车后座，拉开车门，将一个软绵绵的人影，从里面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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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副院长看清那个人影的脸时，他脸上的嚣张与狠厉，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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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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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周志远，浑身瘫软，双目紧闭，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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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先生？”张副院长声音发颤，几乎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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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随手将周志远扔在地上，像扔一条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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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一步地，朝着张副院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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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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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院长的话再次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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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林默伸出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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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上，拿着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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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纸，在夜风中微微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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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院长看清了那张纸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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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程砚秋的，《自愿器官捐献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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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协议书的下面，还压着另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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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赫然就在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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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院长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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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侥幸，在这一刻，全部化为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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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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