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鬼市换肾摊

还有各种不知名的、诡异的香料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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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挤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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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穿着清朝官服、身体僵硬的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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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漂浮在半空、身体半透明的怨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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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长着狐狸耳朵、身后拖着毛茸茸尾巴的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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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根本看不出形态，只是一团蠕动的、不可名状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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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街道两旁，摆着各式各样的地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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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摊上卖的东西，更是千奇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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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摊位上，摆着一个个玻璃瓶，瓶子里，装着五颜六色的、如同星云般旋转的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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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是一个没有下半身的、只有上半身在地上爬行的老妪，她用沙哑的声音叫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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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好运’咯！新出炉的好运！童叟无欺，一瓶可用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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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摊位上，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正在向一个看起来像是刚刚死去、还穿着病号服的新魂，推销着他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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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刚下来？看看这个，‘七日记忆’，能让你重温一遍生前最快乐的七天，价格公道，只要你十年阳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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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看得目瞪口呆，三观再次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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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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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法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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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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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拉着已经看傻了的阿四，逆着“人”流，缓缓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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