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鬼市换肾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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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看着这行字，眼神变得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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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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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要看看，那个敢把人的性命当成商品，还搞“促销活动”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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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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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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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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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城市规划中，被遗忘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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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是拾荒者的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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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便是孤魂野鬼的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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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月光，照在歪歪斜斜的墓碑上，投下长短不一的、诡异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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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枯死的树梢，发出呜呜的、像是哭泣一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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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跟在林默身后，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的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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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里，紧紧攥着那根从烂尾楼里带出来的钢管，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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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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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的声音，抖得像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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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咱们非要来这种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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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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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逛自家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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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指望鬼市开在市中心的cbd？那房租得多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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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被他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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