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鬼市换肾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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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栋熟悉的烂尾楼，推开门的瞬间，一道黑影“嗖”地一下，就窜到了林默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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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hei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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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有像往常一样高冷地蹲在窗台，而是用脑袋，一下一下地，轻轻蹭着林默的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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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竖瞳里，没有了平时的慵懒与不屑，只有清晰可见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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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弯下腰，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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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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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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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爷发出一声低沉的回应，像是在说“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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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它用尾巴尖，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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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思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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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五条小鱼干，一条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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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吸平稳，陷入深度昏迷的程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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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那幅已经完成的《鬼画索魂图》，此刻正静静地躺着，所有的异象都已收敛，看起来，就像一幅画工精湛、但内容诡异的普通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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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默知道，这东西，现在是一件威力巨大的因果律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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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秋用他最后的生命与最极致的怨恨，为这个世界，留下了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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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你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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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对精神恍惚的阿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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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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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点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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