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鬼画索魂

感情的、神明般的姿态，俯瞰着地面上两只渺小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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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心，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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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一个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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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惹出来一个更难缠的鬼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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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买卖，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血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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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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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他瘫在地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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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呆呆地望着天空那张巨大的人脸，眼神里，是已经溢出来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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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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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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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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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台，已经成了地狱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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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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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声音，依旧镇定，他甚至还有空拍了拍自己长衫上沾染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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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一送一，商家促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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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作为消费者，得让商家知道，什么叫‘假一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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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很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但他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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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时候了，掌柜的还有心情讲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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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巨大的人脸，缓缓地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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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声音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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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股比之前周志远爆发时，还要恐怖百倍的，纯粹的恶意与精神威压，如同海啸一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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