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阴阳两界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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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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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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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眼疾手快，一步上前，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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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也连忙跑过来，紧张地问道：“掌柜的，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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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探了探程砚秋的鼻息，又检查了一下他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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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仇恨的弦绷得太紧，现在突然松开，精神透支，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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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程砚秋平放在一处还算干净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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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却发现，程砚秋虽然陷入了昏迷，但他的右手，却在无意识地抽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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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食指，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不停地划动，留下了一道道杂乱无章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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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在抽筋？”阿四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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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眉头却微微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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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那些线条，发现它们虽然凌乱，却并非毫无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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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线条，勾勒出的，分明是一幅幅……极其精细的，肾脏解剖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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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念头，在林默脑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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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之前“通感”李大根记忆时的感受，想起了程砚秋和那个肾脏之间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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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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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犹豫，从背包里再次掏出那个九块九包邮的紫光验钞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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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手电，将幽幽的紫光，照向了地面上那片由程砚秋无意识画出的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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